且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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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命韵峋环】麻将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朱韵家亲戚多,朱光益的排面又大,过年走亲访友的人特别多,每天家里都是人。

  女儿结婚了,又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外孙,谁不想多和人家显摆显摆,一家子便一直在临阳住着,打算等初七初八再回去。

  

  李峋特别受各种亲友的欢迎。

  188的大高个,长得俊俏,和朱韵配一脸。看上去不爱理人,但什么话都能接,净说些长辈们爱听的话,夫妻俩一唱一和,老一辈被哄得开开心心。学业不用说,状元级别。事业有成,新闻报道经常看见,不仅在公司当老板,还为科研事业做贡献,对市场环境也很有自己的想法。

  谁见了这女婿都赞不绝口,别提还和朱韵生了个小人精了,不怕生,见到谁都往上扑。

  这简历,可以说是当代年轻人标杆。

  

  当然,每年的保留节目就是打麻将。

  朱韵很难理解打麻将的乐趣,每到过年,父母就对打麻将特别热衷。

  不论谁来,只要不是三缺一都必须打几番。自从李峋来家过年之后,几乎就没从麻将桌上下来过。

  倒不是他爱打麻将,只是他擅长而已。毕竟打麻将的底层逻辑和扑克牌一样,在一定的运气基础上考验计算和反应能力。

  老一辈靠经验,李峋靠算法,倒是很和谐。

  手气好的时候赢两把展现实力,不好的时候助力朱韵妈妈胡牌,收放自如,朱韵不止一次感叹自己要是有李峋这脑子,早二十年就能把她妈哄上天。

  家里打麻将一般会沾点银子,但玩得不大,发发红包玩一玩图一乐。

  朱光益和刘爱琳赢的钱一般会给李思崎,李峋赢的钱给朱韵。朱韵很少打,一般会在李峋旁边坐着看热闹,看看她家李大神怎么运筹帷幄。

  一般只有李峋打累了的时候才会让朱韵替一会儿,自己在旁边指点江山,毕竟打麻将也是个辛苦活,如果不是爱打的话。

  

  “来来来,思崎到外婆这边来,给外婆抓牌。”刘爱琳坐在桌子旁边招呼着李思崎。

  李峋坐在对面,朱韵顺势坐在他边上。

  李思崎一溜烟跑了过来。人不大,已经是个实打实的小财迷,自从发现外公外婆赢的钱都给自己之后,心甘情愿地被呼来喝去,还经常去偷看爸爸的牌。

  反正爸爸赢得钱也不是给我的。

  “哎呦这小轩手,抓的好牌。”刘爱琳高兴坏了,李思崎很识相地下去自己玩去了。毕竟才四岁,麻将根本不懂规则。

  没转几圈,刘爱琳便喊道:“听牌了听牌了啊!”

  朱韵偷偷靠在李峋耳边:“要输啦?”

  李峋撇了她一眼:“又没找你投资我,怕什么。”

  朱韵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,怎么就把她形容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财迷了。又没真指着在麻将桌上挣钱。

  “哎哎哎,快打啊,打麻将的时候就不要说小话了,什么事不能等会说。”刘爱琳催促着。

  李峋打了九万。

  刘爱琳胡牌。

  

  朱韵忍不住想笑,脑海中回想起刚刚李峋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的话:

  “我猜,咱妈想要的牌,在我手里。” 

  

  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
  所以才有其父必有其子。 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我跟你说,我见多了我爸那边打麻将夜不归宿的人。你以后可不能那样,对身体也不好。”

  晚上,两人携着一整天的疲惫躺在床上,睁眼闭眼仿佛都被麻将环绕。

  “你看我爱打麻将吗?”李峋反问。

  朱韵故意唱反调:“啧,看不出来,感觉你挺开心的。”

  李峋凑上前去,突然放大的面庞确实很有压迫力。

  “公主?又皮痒了?”

  “我告诉你啊,在老家,你什么坏事也别想干。”

  李峋笑了笑,反身坐了回去。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还在乎这两天么。

  打麻将真的很耗费体力,李峋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腰,坐了一整天,多少有点僵硬。

  “腰疼?”朱韵连忙让李峋趴在床上,熟练地捋起上衣,给李峋按摩。

  房间里有暖气,不冷。

  “还好,就是有点酸。”

  “明天不能让你再打了,我得替你几把。”

  李峋默认:“嗯,你可以拉李思崎入伙。”

  朱韵轻轻地在他腰上拍了一下,以示气愤。她就这么菜,连入同一伙都不愿意?

  “嘶轻点,公主要谋杀也得换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啊。”

  哼,就知道嘴贫。

  “你这么会哄人,之后别在工作上甩脸子啊?”

  这番话不由地引起李峋不好的回忆。虽然朱韵也知道李峋为什么会黑脸,也从来不给别人好脸色,但到底还是追求共同利益的,闹僵了实在没必要。

  “做梦。”

  自信人生两百年,会当击水三千里。

  算了,有能力,合作方趋之若鹜,不差这一个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公主,你去替我吧,侯宁这边找我有事。”

  正在洗菜的朱韵忙擦干手:“什么事?”

  “晚点和你说,妈那边三缺一。”

  “你这次不怕和我一伙了?”

  

  “不是,这次是你会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嗯?会的?什么会的?

  好家伙,不打麻将了,改玩斗地主了。

  看这样子,李思崎仿佛已经能上手的感觉。

  算了,赶紧培养培养吧,早日让我和他爸解脱。

  

  “怎么样,赢钱了没?”几局过后,李峋终于回来了。

  李峋俯下身,观摩着场上的局势:“不行啊朱韵,这牌怎么给你打成这样。”

  朱韵不服气地反驳:“有本事你给盘活啊,净在这里说风凉话。”

  “哎哎哎,不许搬救兵啊。李峋不许给她指导。”刘爱琳重振教导主任的威风,颇有一种抓到上课说小话的滋味。

  

  李峋拍了拍朱韵的肩膀:“妈都开口说了,我只能下把再努力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朱韵想了想,管他呢,反正也不是输她的钱。

  毕竟,只有赢了才算她的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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