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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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命韵峋环】边界

  • 剧集时间线,大学时期恋爱小故事

  • 人设偏剧集,私设有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边界感是个神奇的东西,每个人都不同,也没有固定标准,甚至会随着时间和场景的变化随意改变。

  朱韵觉得,李峋的边界感实在太重了,别人要是碰他一下电脑都会被吼得不敢说话,至于吗?

  而李峋则认为,朱韵就是边界感太少了才会给自己增加很多负担。

  两个人经常因为类似的事情有争议,在宽容与不宽容之间来回争执。不过,这也算不上是吵架,最多只能称之为一种特殊地磨合,也是两个人相互吸引的特点罢了。

  大家都不傻,谁还能在原则性问题上忘记边界的存在呢?

  不逼一把,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边界感有多强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刚结束一个小分支,朱韵伸了伸懒腰,拿起杯子发现空荡荡的,一滴水都没了。

  唉,打个水吧,顺便活动活动腰身。

  嗯?那是李峋的水杯?她为什么拿着李峋的水杯?

  基地的人就这么多,杯子大家都清清楚楚的,李峋的杯子从来都只会在自己手上出现,怎么会在别人手上?他不是天天只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吗?

  朱韵咬着唇,往李峋的方向看,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,专注地敲自己的代码。

  朱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但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,不停地回头看。还真是他的杯子。

  哼,生气了,他自己不来解释,我绝对不会主动开口问的。

  

  李峋好像也很忙,一整天都没找朱韵。

  

  晚上基地的人都走光了,朱韵收拾收拾包一声不吭,径步离开。

  “招呼不打就走啊。”李峋抬头看她。

  朱韵转过身,阴阳怪气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看不见我呢。”

  李峋扶着腰,有些别扭地站起身,做出痛苦的模样。

  “嘶——”

  “腰又疼了?”朱韵忙跑过去扶他,手按在他的腰间,无意识地揉一揉。

  “公主生气了?”李峋摸了摸腰上的手,低下头问她。

  又是装的。

  朱韵立刻撒开手,背过身:“平常就知道指使我,现在倒好了,还知道心疼我,打水都让别的女生帮,我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
  李峋直起身,轻轻笑了一下。

  “你还笑,你看不出来我生气了啊?”

  “自己想,昨天早上,十点钟。”李峋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
  啊?这么具体。可是昨天早上就是非常普遍,常见的一个早上啊,她一直在忙啊。

  “水杯。”看她想不起来,李峋又提示道。

  ……想起来了。

  昨天早上朱韵忙得焦头烂额,正好同办公桌的一个男生要去打水,看见她杯子也空了,就问她要不要打水,她点点头。

  她都快忘了,他怎么记得那么清楚,这么小心眼?而且朱韵记得明明昨天早上他更忙,怎么还能连这种事情都发现。不会自己身边有眼线吧?

  朱韵内心一阵无语。

  “那不一样。”话音还没落,李峋就接过她的话。

  “哪不一样?”

  不都是一样的异性打水吗?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昨天没找你算账,不代表事情就过去了。

  况且,这不就说明,不是李峋小心眼,谁都接受不了这事。

  朱韵想反驳,但又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。

  “反正就是不行。”

  李峋笑了:“不愧是公主啊,专制这是给你玩儿明白了。”

  “哼,才没有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你腰疼要说啊。”朱韵给趴在床上的李峋按摩,想了想又觉得不对,“不过你就是活该,谁让你一下午都不站起来活动。”

  说着,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。

  “要不是你气我我会一下午坐在那吗?”说完小声嘀咕着,“我生气了都不知道。”

  朱韵轻轻拍了拍他腰:“那谁知道你连这种事都计较。”

  “你不计较,那你下午别生气啊。”

  “不管。你以后不许让别的女生给你接水。”

  李峋翻过身抓住她的手,玩味地说:“你不是最大方了吗?怎么,现在也变得小气了?”

  “没有。”朱韵躲开他凑近的脸。

  “真没有?”

  “真没有。”朱韵倔强地说。

  “别闹,别闹!”李峋的手不老实地在朱韵的腰间挠着,果然挠痒痒比什么话都有用多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李峋,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碰你东西了吗?怎么这几天那些女生和你说什么你都不反驳!太过分了!”

  朱韵气势汹汹地来找李峋算账,一整个早上,她肺都快气炸了。平常习惯了李峋对别人冷言冷语,她都是好言相劝的那个,现在这样她真不能接受。

  李峋把手里的打火机放在一边,停下来盯着她:“很过分吗?你平常不就这么对别人的吗?”

  一瞬,朱韵怒火的眼神转变为无辜,李峋也看着她:“不是吗?”

  好像……还真是的。

  或许是习惯了服从安排,很多事她都不会拒绝,毕竟和气生财。

  原来这些李峋都看到了。

  

  “李峋,中午能和你们搭个饭吗?”旁边一个女生来搭话。

  “不。行。”

  朱韵抢在李峋开口之前说。

  两个人都没有看那个女生,小情侣吵架真的会伤及无辜。

  “嗯,听公主的。毕竟我长期活在专制统治之下,习惯了。”

  那人默默走开了,屠狗就非选这种时候吗。

  “你以后不许这样。”

  “不许哪样?”

  “你知道,不许明知故问。”朱韵看李峋笑了一下,又接着说,“我会改的。”

  “哦。”李峋满脸不信。

  不过无所谓,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边界感或许有强有弱,但警戒感一定满级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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